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姐的身体这幺棒

我的家在外地,由于读书在台北市,所以就寄宿在舅妈家。其实自从读小学以来,由于这里的教学质量很好,所以父母就一直把我送到这里读书,可以说,到现在读大学,基本上都是舅妈一直在照顾我。舅舅在日本做生意,也发了不少的财,就是很忙,一年就过节才回趟家,其余就是定期往家里寄钱
  
舅妈是中华电职工,由于参加工作早,所以才四十三岁就退休在家。平常不是约朋友打牌,就是和一群姐妹去爬山玩。经常听见别人说:「哟,林姐看你多享清福啊,女儿出落的这幺漂亮,还有这幺一个帅气的乾儿子,老公又这幺会赚钱,真是享福啊!」舅妈每次听见别人这幺说,嘴都快合不拢了。也许就是条件太好吧,所以才会发生这些事。

  这段时间以来,舅妈也很少出去玩了,就陪着文云姐在家,脸上的笑容也少了很多,本来以前有说有笑的家里,现在变得很凄凉。我回到家里也常帮着做做家务、煮煮饭,别看我一个男人,做菜可最拿手,因为我老爸是个厨师嘛。看完功课,我也陪文云姐聊天,还好我的嘴皮子厉害,再加上那幺一点点幽默,总算能让表姐姐微笑一个。

  文云姐今年二十六岁,很像舅妈,非常漂亮,尤其还拥有魔鬼般的身材,波大得像要掉下来了一样,我最喜欢从后面看文云姐,女人的曲线简直被她表现得淋漓尽致。我最大的幻想就是能娶上一个像文云姐这样的老婆。

  这两天,表姐的心情也好了一点,时不时还到我屋里上上网,听我说说笑,由于还有三个月的育婴假,所以也懒得去上班。舅妈也开始有了点笑容,常暗地里夸我,说还是我的嘴甜会安慰人,其实只是幽默的力量而已。看见舅妈又开始出去玩,文云姐也振作起来,我也非常高兴,家里又有了活气。

  六月底的天气热得不得了,开着空调身上也全是汗,真想一直泡在冷水里。虽然快学考了,可我当没事一样,因从来还没有我拿不下的课程。表姐姐也在看书,她準备明年参加成人高考,一方面拿个本科文凭,另一方面也可以分散一下注意力。我自然就成了业余家教了,有什幺难题也就帮她解决一下。

  这天,舅妈约了朋友去打牌,估计晚饭又不回来吃了,我和文云姐在家看电视,把空调开到了最大,还是热得不行,看看外面的太阳,更没有勇气出去走,我开玩笑的说:「姐,今晚上有现成的吃了。」

  「什幺东西?」

  『人肉叉烧包!这种天气,我们在房间里迟早要被煮成叉烧包的,到时候刚好
一人一个。』

  「噗嗤 要吃你自己吃!」

  『这可不行,我不能吃自己啊,可我要是吃了你,舅妈回来我可交代不了,还是等舅妈回来吃我们两个叉烧包吧!』

  文云姐眼泪都快笑出来了,两手忙着去擦,就在这一瞬间,我从腋下看见了半个白白的乳房,兄弟一下就亢奋了起来,还好是坐着,否则穿着球裤站起来,可糗大了。

  趁她笑得不行的时候,我偷偷地大量了一下表姐,白色的坎肩体恤,胸前的肉球顶得老高,隐约有两个小凸起,难怪腋下的袖口会绷这幺开,小碎花的超短裙,由于没穿丝袜,雪白的大腿像外面的太阳一样耀眼。我心里突然冒出一个念头:「表姐她没戴乳罩,不知道穿了内裤没有?」妈的,心魔一开,真是一发不可收拾,兄弟胀得受不了。

  突然,我看见表姐胸前的白体恤湿了两个小点,怎幺,出汗会像这样?我忙收回视线,文云姐刚好也站起来,说:「那晚上就吃叉烧包好了。」然后笑着回屋里去了。我一个人傻呆呆地在客厅里看电视,可心里还是起疑问,我决定好好观察一下。

  不一会儿,表姐就出来了,去冰箱拿饮料,我一看,怎幺换了件衣服,变成黄色的体恤了?搞不懂。这时,表姐也走了过来弯腰,给我倒了杯可乐,我一擡头,从衣领口里看见了两个乳白的肉球,还有点晃动,我赶紧低下头,心脏像被雷击了一下,扑通扑通直跳。妈的,以前我怎幺没注意这幺多风景?我心里直骂自己笨蛋


  这时候,表姐说:「太热了,我要去沖个澡去!」说完就去了卫生间。我的心还是在乱跳,真想跑去偷看一下,真是心魔一开,良心挡也挡不住,可我还是忍耐了一下。一会儿,卫生间传出了水声,我真不知道是去偷看表姐洗澡还是继续看这无聊的电视,想了一下,要是被发现就惨了,算了,忍下来。不过可以去看看她换下来的衣服,看到底是怎幺回事。

  我悄悄跑到表姐的卧室,发现白体恤还在椅子上,我颤抖地拿了起来,果然有两团水渍,我放在脸上,深深地吸了口气,除了一阵体香外,好像水渍处还有一股说不出来的味道,撩人心肺,到底是什幺东西?我把衣服放回原位,又回到客厅。

  接下来一段时间忙着考试,心里也静下来很多,不过,我发现好像晾衣架上好像很少挂胸罩,总是小汗衫和体恤。大考完了,正準备收拾东西回趟家,这时候,舅妈突然接到和舅舅一起做生意的一个朋友打电话来,说舅舅摔了一下,肋骨骨折,家里的空气一下又紧张起来。

  舅妈直说:「怎幺搞的嘛!又出事了,是不是年头不对?」我安慰舅妈说:「肋骨骨折只要不严重,恢复很快的,我学校里的同学两个月就好了。」舅妈突然说:「则玮,我要去照顾你舅舅,你暑假就别回去了,陪陪你文云姐,我放心不下她。」

  看着舅妈急切的眼神,我乾脆地回答:「舅妈你放心去吧,家里有我,而且我做菜的手艺,保証饿不着她的,我再陪她聊聊天,不会出事的。」

  「则玮真行,你不知道,你表姐菜也不会做,收拾家里还不如你。她现在情绪也不稳定,一切全靠你照顾了。」

  「没问题。」

  第二天,舅妈就买了飞机票走了,我打了个电话回家,大概讲了一下原因,舅妈还直叫我一定要看好表姐,我头点得像鸡啄米一样。说起我这个表姐,也太宠惯了,以前都是舅妈做饭做菜,后来是姐夫做饭做菜,姐夫去世后,还是舅妈做,现在轮到我来做,有没有搞错?大老爷们儿侍侯一个女人!

  可说归说,事情还是要做,早上锻练后,回来带回早点,叫她起来吃,然后把昨天的髒衣服扔到洗衣机里洗;再看书,或者给她讲讲题,下午就闷头大睡,或陪她聊天看电视;太阳下去了,就陪她出去走;晚上,还是陪她聊天、看电视,或者上上网。

  日子就这样过了一个星期,舅妈也没打电话回来,我正在给她讲题,七月初的天气更热,文云姐还是那样打扮,只是把长髮挽了起来,穿着的体恤更薄,好像连汗衫也没穿了,两颗奶子明显地撑着衣服,让我的兄弟胀得难受。还好定力比较强,一直坚持着给她讲解,由于关係熟,时不时还开点玩笑,在她脑门上敲一下,说她笨。

  房间里的温度越来越高,我的体恤都湿透了,可看她那幺认真,我也不好意思停下来,趁她做题的时候,我坐在了旁边的沙发上看小说。她做得非常投入,我刚好从侧面看见她的姿势,真是太美了,脸的轮廓,高耸的乳房,雪白的胳膊还有大腿,我不禁看得出神。

  突然,她的胸前又有水渍出现,文云姐忙拉了一下衣服,我赶紧低头假装看书,她可能以为我看书看入神了,从桌旁拿了一块毛巾悄悄地在衣服里擦了擦,我从眼角的视线里,看见两个大波都挤到了一起,真想亲手抓两下。妈的,到底在搞什幺飞机?以前的疑问,又浮现出来。看见她继续做题,我就跑去做饭去了。

  天气越来越热,和文云姐也越来越亲密,基本上什幺话都说,可我从不提姐夫,还有她的孩子。我在家里现在乾脆裸着上身,反正家里没关係,文云姐也没介意,由于从小一直在一起,她都把我当弟弟看,也没多想。不过她基本上也没穿汗衫了,就一件体恤、一条短裙,让我每天都能看见突起的乳头,高耸的乳房。

  由于天天在家,所以发现表姐每天都要换好几次衣服,而且都是自己洗,真搞不懂。

  一天,我打球回来,口渴得要命,刚好看见桌上有一杯牛奶,管它三七二十一的,一口就全喝了,咳咳 什幺味?怎幺和平时喝得不一样?约甜,还有一股说不出来的味道,这味道好像在什幺地方闻过?对了,那天表姐的衣服上就是这味。

  哇靠!不是人奶吧??

  刚好表姐从卧室出来,糟糕,被她发现,脸往什幺地方放啊!急中生智,我抢着说:「文云姐,昨天的牛奶我倒掉了,不新鲜了。」表姐“唰”一下子脸就红了:「哦 哦 本来我準备拿去倒的,看书就忘掉了。」

  我抱着球就朝卧室走,边走还边说:「难怪舅妈说你做事丢三落四的。」「敢教训我?你小子欠扁!」说着文云姐做了个打人的姿势,我故做逃跑的样子,跑进卧室,不过回头的时候,刚好看见文云姐举起手后,肚子露出一大片肌肤,我又感觉到了外面的太阳。

  我拿起乾净的衣服,就去沖澡,文云姐继续去看书。进了卫生间,我看见文云姐换下的衣服还在盆子里,不知道怎幺,我拿起衣服放到脸上深深地呼吸着,太香了!由于换得勤,连汗味都没有,衣服上还是有两团水渍,不,现在应该说是奶汁


  原来表姐的小孩才餵了一个月的奶就夭折了,现在文云姐的奶还比较足,所以有时候太足了,会自己渗出来,把衣服打湿掉。那幺桌上那杯人奶,一定是表姐由于奶汁太多了,自己挤的,可忘了倒了。天啊!我喝了文云姐的奶,还好刚才掩饰得好。想着想着,我的小弟弟高挺了起来,忍不住把文云姐的衣服套在弟弟上打手枪,真过瘾!要是能看见文云姐挤奶的样子一定更爽。

  洗完澡,光着上身穿着球裤,就在外面看电视,文云姐也拿着换洗的衣服出来,开玩笑地说:「你在跳健美啊?」

  「是吗?难道你没发现我的脸型像史泰隆,胳膊像史瓦辛格,腿形像Bruce Lee吗?」说着我还摆了个造型。

  「神经病!我洗澡,你赶紧做饭。」一个坐垫飞到我的脸上,我看见了星星。

  「又要做饭,天啊,上帝你在什幺地方啊?」

  听见卫生间的水声传了出来,我的心突然又狂跳起来,压抑下去的念头又弹了出来,想着表姐的豪波,那迷人的臀部,兄弟又再次怒吼。妈的,管它的!舅妈也没在家,就偷看一次。我踮手踮脚地走到卫生间口,趴在地上往里看。

  夏天真好,沖冷水澡没有水雾,里面的一切都被我看得清清楚楚。这就是我嚮往的文云姐的身子,白皙的皮肤,高挺的奶子,浑圆的屁股,文云姐仔细地洗着,慢慢地搓揉着巨乳,脖子仰着沖着水,我似乎听到文云姐嘴里还在轻哼着:「哦 嗯 」

  表姐另一只手慢慢地滑到腹部下面,上下地搓着,声音也大了点,我真怀疑听错了,因为我已经热血沸腾,估计脑门的血压肯定很高。表姐的两条腿有点向内弯曲,像站不住一样,可惜我是从侧后方看的,看不到表姐的花丛什幺样。怕被发现,我怀着巨跳的心,悄悄地走到厨房开始做菜,可脑海里全是刚才的情景。

  晚上睡觉的时候,一直想着,真想把兄弟狠狠地插进文云姐的阴道,听见她淫叫的声音。可第二天,又恢复了理智。这样一个月过去了,我还是时不时地偷看一下表姐沐浴的美景,也没有什幺更进一步的动作。

  有一天晚上,我们在一起聊天,我问表姐:「想你爸吗?也不知道他怎幺样了,舅妈也不打电话回来。」文云姐一下子就来气了:「别提我爸,我长这幺大,就小时侯对他的印象最深,现在一年难见一面,平时电话也不打,除了钱,他什幺也不知道。你说,你看见过他没有?」

  「说起来,我还真的一面都没见过,就只看过相片。」

  「就是,你在我们家这幺久也没见过,我能见着几回?说不定,他现在已经不要这个家了,在那面另有女人。」

  「哇靠!女人说话真够毒的,连自己老爸也不放过。」

  「本来就是嘛,最辛苦的就是我妈,每年还这样熬着,现在出事了,才想起她
!」

  我看表姐火气越来越大,生怕她又提起往事,伤身体,我的罪过可就大了。忙说:「好了,不提这个了,都是我的错,是嘴惹的祸。姑奶奶,你就消消气,别气坏了金枝玉体,小生可万万担当不起。」

  「扑哧 」表姐一下就笑了起来。

  「女人真是善变。」我嘟喃了一声。

  「你在说什幺?」

  「没有!我说表姐真是漂亮。」

  「你的嘴越来越油了!」

  「是吗?晚上我可全吃的素菜,烤鸡腿可全被你吃的啊。不可能油!」

  「扑哧 真想踹你一脚。」

  「你试试,我现在已经咂鹆耸?傻慕谍埵?苏疲??皇强丛诖虿贿^你的份上,早出手了!」

  「哈哈 」我们两人同时笑了起来,表姐笑得花枝乱颤,连两个乳房也一起抖个不停,真怕掉下来了。

  突然房间里的电灯一下熄了,表姐「啊∼」地一声尖叫,就扑到我怀里,我一下子血压就升到极点,忙伸手把她抱着,这才知道『投怀送抱』是什幺意思。两粒尖尖的奶头顶在我胸膛上,虽然我穿着一件体恤,还是感觉到有奶汁沁了过来,两手抱着肩膀和腰部,感觉到温温的体温。

  我忙说:「没事,停电了!」文云姐发觉自己太失态了,也忙起来,自我掩饰地说:「吓我一跳,还好有你在,否则真被吓晕掉。」我也附和道:「还敢打击我史瓦辛格般的身材,报应来了吧。我去看看是不是跳闸了。」

  「我也去!」

  「我靠,不会怕成这样吧?」
  
  我拉着表姐的手,拿了电筒,出门看了看电闸,好的,看来是真的停电了。回到屋里,我把电筒照在脸上,比了个鬼脸给文云姐看,不想,一记重拳打在肚子上,我痛得「哎哟」一声,然后耳边传来表姐的抽泣声:「你吓我!呜 」

  糟糕,祸闯大了!这下是血压降到了极点,我只感觉四肢发凉,在这大热的夏天还有这感觉,我想我有超自然的能力吧。我忙拉着表姐的手说:「对不起,文云姐,我只是想开个玩笑,不是故意的。」没想,哭声更大了,外面老天爷也助阵,闪过一道闪电后,一阵闷雷打了下来。

  「完蛋了!上帝啊,我不是故意的,别劈我,宽恕我这个可怜的孩子吧!」我跑到窗口,跪在地上高呼。

  「嘻 」耳后传来熟悉的笑声,我忙说:「上帝啊!你的宽恕我已收到,谢谢你,阿门!」

  「神经病,快过来,我看不见。」

  「是,上帝!”我打着电筒来到表姐面前,牵着她的手,然后一起坐到沙发上:「对不起,文云姐,我不是故意的。」

  「行了,上帝已经宽恕了你。」表姐刚说完,窗外一道闪电又划过去。

  「哇靠!上帝也说话不算话。」

  「哈哈!这下你可知道什幺是报应了吧!我只是圣母,不是上帝,没办法。」

  「你学得可真快,在下佩服,佩服!」

  「看你还敢不敢吓我!」

  「不敢了,姑奶奶吩咐,小的照办!」

  「又耍嘴皮子!」

  「文云姐,看来今天只有早睡了,估计不会来电了。」

  「好吧。」

  我打着电筒,送她到卧室,然后把电筒给她:「文云姐,有什幺事叫我吧!我是猫眼,不用电筒的。」

  「行,晚安。」

  「砰」一声,我转身时,一头撞到墙上:「哎哟,圣母说话也不算话。」

  「哈哈!逞强吧,还说不用电筒。」

  文云姐走过来,帮我看了看额头,趁着电筒的光线,我看见表姐的奶子前面已经湿了一大片了,她以为很黑,我看不见,谁知阴差阳错,被我眼角瞄了一眼,本来白体恤就薄,里面又没穿,这下连深红的奶头都现了出来。表姐还没发觉,我可是大饱眼福。

  「没事,小意思,文云姐你快去休息吧!」

  「电筒还是你用吧。」

  「你用,你用,你是圣母嘛。」

  「嘻 哎呀,电筒也没电了。」

  「不是吧?」

  我接过电筒,试了一下,没电:「圣母,那就用你的光明照照我们吧!」

  「疯子,还开玩笑。」

  这时,突然一个闪电划过,屋里亮了一下,紧接着一个巨雷打下来,窗子都被震得发响,房里更黑了,我都被吓了一跳,表姐「啊!」的一声,一下子抱着我。我的血压再次急剧攀升,真希望老天爷再来几个雷。我想可能是太紧张的关係,文云姐的前胸都快湿透了,我能明显地感到两个奶子压了过来,表姐还不自知。我说道:「我还是陪你再坐一会儿吧,等天气好点再睡。」

  「好 好 」表姐的声音都在发抖。

  我基本上是搂着她的腰,摸索着找到客厅的沙发,她柔软的腰肢像水一样,真不愿意鬆开手。外面刮起了大风,我又摸索着把窗子关上,把窗帘拉上,生怕闪电又再吓到表姐。没有电,空调不起作用,屋里比较闷热,我们就坐在沙发上瞎聊。她有点怕,坐得离我很近,好像怕我像幽灵不在了一样。我受不了热,把体恤脱了下来,嚷着:「热死我了,圣母啊,我的报应可真惨啊!」

  「哈哈 活该!」

  「你不热吗?」

  「热,我又不是真的圣母。」

  「要是有空调就好了。」

  「简直是屁话!」表姐毫不犹豫地打击我一句。

  可能太热了,加上刚才血压还没降下来,我说:「看我搔你痒,还敢说我活该。」说着我就把手伸到她的腋下,搔她痒,她一下没躲开,被我搔得笑翻在沙发上:「好了,好了,我不说了,我不说了 」

  我怎幺会这样就停手?趁黑正是吃豆腐的时候,我故意装不小心碰着她的乳房,软绵绵的、湿湿的,爽呆了。文云姐也忙着到处躲,没注意被我吃了豆腐。她看我不住手,也一下来了劲:「看我搔你!」说完,一下坐起来,就来搔我,我可没想到会被反击,还没反应过来,我就被搔个正着。

  我这个人一不怕痛,二不怕死,就怕痒,这下,可被她搔得话都说不出来。而且,别看文云姐是个女的,力气还蛮大的,一下就把我按在沙发上,她也没注意,趁乱一条腿压着我。肌肤相触,我像被触电了一样,真想就这样一直下去,兄弟也开始不老实,还好,很黑,看不见。

  我已经心猿意马了,想着表姐冒着乳汁的奶子,我横下心,一下撑了起来,一把把她抱住:「看妳还搔不搔得着!」趁这机会把她的乳房狠狠地压在我赤裸的胸膛上,奶汁都挤了出来,由于我没穿衣服,都能感觉有温温的东西流出来。

  文云姐「嘤咛」了一声,还在逞强,我把她压倒在沙发上,两条腿压着她乱动的双腿,我想她也感觉到了,我腹下硬梆梆的东西在她柔软的腿上蹭,呼吸一下急促了起来。我的呼吸更急促,不过嘴里还在说:「还敢不敢反抗?」
  
  由于乳房被我挤压着,我感觉到她的乳头硬了起来,呼吸也没有规律,喘着气说:「不敢了,不敢了,快放我起来!」我已经控制不了自己的神经了,嘴慢慢地移到她的胸前,隔着已被奶汁打湿的衣服吮吸着乳房,微甜略带有腥味的乳汁一下子就吸入嘴里,文云姐「嗯」了一声,使劲地推着我,说着:「不,不要,不能这样。快起来,快放我起来!」
  
  「喔 」

  「不要这样,快起来!」她开始打我的后背。我已经一心一意要得到文云姐,根本就没听她说些什幺,我嘴里说着:

  「文云姐,奶汁白白流掉,太可惜了,你也要经常换衣服,很麻烦的,我来帮你解决吧!」

  「不,不要,快放我起来,我要告给妈听!」

  「不,文云姐,我喜欢你,我不会放你起来的。」

  我紧夹着她的双腿,嘴不停地吸着乳汁,一只手把她的体恤拉了起来,尽管很黑,我还是看见了白白的两个肉球一下子弹了出来,两颗乳头上还渗着乳液。可能一晚上没挤奶吧,乳房涨鼓鼓的,我热血沸腾,嘴一口就含了下去,使劲地吮吸。

  大口大口的奶汁涌入嘴里,我像个顽皮的婴儿,还不时用舌头舔一下发硬的奶头,每次舔一下,表姐就颤抖一次。我另一只手也不閑着,抚弄着她另一个乳房,用手轻轻挤一下,奶汁就飙了出来,我用手指搓撚着她的乳头,感觉越来越硬,文云姐都快哭了:「快放我起来,你这个坏蛋。」

  「文云姐,舒服吗?我帮你吸掉点奶,会舒服点的。」我把嘴换到另一个乳房上,疯狂地吸着、舔着。表姐的抵抗越来越弱,慢慢地也开始有了反应:「轻点,你轻点。」

  「喔 」她的双手不再猛力地推我,我也没有更进一步动作,她潜在的对性的需求,被我激活了起来。表姐两手放在我脑后,用力地把我的头压在她的奶子上,彷彿要我把她的奶汁吸乾一样。她的奶水太多了,在性的刺激下,另一个乳房的奶汁越流越多,文云姐也开始轻哼:「哦 喔 」她的手在我背上不断的抚摩着,我的兄弟都快爆炸了。

  我鬆开了两腿,感觉表姐的双腿开始交叉着,蹭着沙发,我大力地吮吸她的乳房,她也伸一只手上来挤给我吃,我把她的体恤从头上拉了出来,雪白的肉体就横呈在我面前,我简直亢奋地差点就射了出来,我知道好戏还在后面,我深吸一口气,忍了下来。

  两只硕大的44F乳房,被我使劲地挤压着,由于被我吃了些奶,所以奶汁不是很多了,可我还是不放过,边挤边吃,真是过瘾。我现在几乎骑在她的身上,表姐闭着眼睛,享受着对性的刺激,嘴里「嗯 呀 」地叫着。我趴在她身上,伏身在她耳边轻轻问:「舒服吗?」文云姐点了点头。「还要吗?」表姐还是点了点头。

  这时,我的鸡巴已经在球裤里怒吼着,该是放出来的时候了,我一把把球裤脱了下来,兄弟毫不客气地昂首挺胸。我继续用嘴刺激着表姐的大奶,一只手慢慢地滑到表姐的腿上,由于刚才一阵挣扎,超短裙已经被拉到了腿根上,我顺着腿往上,颤抖的双手终于摸到了阴道口。我靠!真的没穿内裤,用手一摸,早已经湿湿的了。

  我趴在表姐身上,用鸡巴碰触着她的阴道,她也开始亢奋起来,用手来摸我的兄弟,上下套弄着。我在表姐耳边说:「文云姐,要吗?」表姐的脸烫得不行,微微地点点头。我故意刁难,一只手抠弄着她的阴核,问:「要什幺?」

  「坏蛋,你别弄了,我受不了了啦!」

  「不行,你要说。」

  「快 快 插进来。」

  哇靠!漂亮的表姐也会说这种话。我反而不急,两只手不停地揉弄乳房,嘴往下移,文云姐把臀部擡起来,方便我把裙子脱下来,我从她的腿开始,往上吻着,尽管屋里很热,但比起我的神经只是小巫见大巫而已。

  文云姐已经完全发情了,我让她坐在沙发上,把她的美腿搁放在我肩上,然后把头埋在花丛里。她的阴毛整齐有序,真是难得,我用舌头慢慢地来回舔着她的阴唇,表姐不断地哆嗦着,蜜汁越流越多,我掰开她的阴唇,含了一下她的阴核,文云姐「嘤咛」一声,两腿使劲地夹着我的头。

  我开始一会儿用舌头钻进钻出,一会儿舔一下阴核,文云姐气喘吁吁地说:「别闹了,快进来,快 进来。」我舔着蜜汁,放开她的双腿,把她横放在沙发上,文云姐果然是过来人,拿了个坐垫把屁股垫高。

  我故意装傻,说:「文云姐,帮我放进去好吗?」

  表姐喘着粗气,把两腿擡起来,用手扶着我的鸡巴,带到阴道口,有气无力地说:「快 快插我 痒 」

  我扶着她的双腿,腰用力一顶,整根鸡巴没根而入,文云姐一下就把腰停了起来,仰着头:「喔 轻一点!」

  我看表姐皱了皱眉头,知道她好久没房事了,所以一下子插进去,会感觉不适,我停了下来,温柔地问:「痛吗?」表姐点点头。

  「对不起。」

  「没事,你动 一动吧!」

  果然是已婚妇女,感觉来得真快。虽然表姐生过小孩,可由于很久都没性交了,阴道非常紧,像处女一样。我开始慢慢地抽插,她爽呆了:「喔 喔 喔 喔 喔 喔 喔 喔 喔 快点 快点 喔 啊 啊 快点 啊啊啊 啊啊 啊 」

  我才不会听她的节奏,我九溡簧畹爻椴逯??粗??年幋椒?M翻出,还带着蜜汁,想不到美丽的表姐,终于被我插进了阴道。我研磨着她的花心,而表姐则不停在「喔 喔 啊啊 啊 顶着了 顶着了 再来 」地淫叫着。

  在我猛烈的抽送下,文云姐很快就到了高潮,身体猛地颤抖了一下,就软了下来,我可不会罢休,继续冲刺着。

  「好久没这样了 喔 喔 休息一会儿 啊 啊 啊 又来了 快 快 」

  我把文云姐抱了起来,让她在上面,文云姐已经没有了刚才娇羞的表情,完全像久旱逢甘露一样,扶着我的鸡巴,一屁股就坐了下来,一只手揉着自己的奶子,一只手扶着沙发,上下腾飞。每当她往下时,我也挺起腰猛刺,黑暗中看见两个白色的肉球上下跳跃,真是过瘾!

  感觉到她的阴道越收越紧,突然一股热精沖在龟头上,我也快忍不住了,忙抽出阴茎,一股精液猛喷到表姐身上。我赶紧抓起我的体恤为她擦拭,她一把把我推开。我穿上球裤,血压在恢复正常后,理智也恢复了。妈的,我干了什幺事呀?

  「啪」一声,我给了自己一巴掌。

  「你干什幺?」文云姐问道,话音里好像没有埋怨的样子。可我心里可七上八下的:「对不起,文云姐,我不是人,可我真的喜欢你。」

  「行了,我没怪你。我不会告诉妈的,就当是我俩的秘密吧!」

  「我的圣母玛利亚啊!感谢真主。」我心里乐开了花。外面的雷声已经停住了,可雨还在下。

  「臭小子,把你的衣服拿去!」说完,一团黑影就迎面飞来。我一把接住:「哇靠!好快的手法,还好我的神功已到了听风辨位的境界。」

  「呸,就会瞎说,小心又碰到头。」「和文云姐在一起,碰着也开心。」

  「神经病!」看见黑暗中一个白花花的人影,刚平静下的心绪又沸腾起来,我上前一把把文云姐抱了起来,在她脸上亲了一口。

  「疯子,放我下来。」

  「不放!」

  「你又欺负我,我生气了。」

  「好好好,我放你下来。」我可真怕她生气。

  「扑哧 怕了吧!」

  「好啊,骗我,我搔你痒,你可是全裸哦!」

  「行了,别闹了,早点休息吧。」

  「文云姐,我去你房间好吗?」

  「不好!」

  「那我就睡在你门前。」

  「你睡好了,就当给我看门吧!」

  「哇靠,又损我?」

  「快,我要回房间了,帮我探路。」

  「遵命。」

  表姐要去拿衣服穿,被我拦住:「衣服都是湿的,就这样回房吧,反正明天也要换。」

  就这样抱着表姐柔软的肉体,摸索着到了她的卧室。文云姐说:「好了,你回房间去吧。」

  「不回,我也要进去。」

  「不行。」

  「那我就在门口睡。」

  「赖皮,你就睡你的门口好了。」

  门真关了过来,我就偏睡给她看,我往地上一坐,靠着门就睡,突然门一下打开,我还没来得及反应,一跟头就倒了下去。

  「哈哈 活该。」

  「我就知道你会开门的。」

  「什幺?我是怕你把门 晤 」文云姐还没说完,我已经深深地吻到了她的嘴上,文云姐也双手抱着我,热烈地回应我的吻,舌头也绞缠在一起。一切都不必说了,我用脚把门关上,抱起文云姐,把她放在床上。

  我的小弟弟又开始振奋起来:「姐,我想要。」表姐急促的呼吸已经代表了回答。刚才表姐的奶汁被我狂吸了一顿,现在已经不渗奶汁了,也没刚才那幺鼓胀了,不过捏在手里,还是抓不下,软软的,真想咬一口。

  我还是先上后下,嘴和手併用撚弄着她的奶头,很快奶头就硬了起来。我两手揉着她的44F乳房,嘴和她亲吻着,她的香舌也在我嘴里绞来绞去,喉咙里「哼哼呀呀」的发不出声,下面已经湿漉漉的了,真是嚐了一次鲜,就什幺都放开了。

  我脱去短裤,她用手上下套弄着我的阴茎,我支支吾吾地说:「文云姐,能 不能 用嘴 」文云姐翻身起来,二话没说,香唇就已含住我的鸡巴。看来以前姐夫也这样做过,表姐的舌功真好,含着我的阴茎一吸一吐,舌头还舔着我的龟头,我都快把持不住了:「文云姐,我也用嘴帮你。」

  表姐将身子调转过来,把阴部对着我的脸,嘴仍帮我做着活塞邉印?粗?‖掺愫诎抵邪尊狯唸A的屁股,我也用舌头绞弄着她的阴核,她的蜜汁顿时流淌不止,弄得我一脸都是。我用指头轻轻地抠弄着她的阴道,里面就像有吸引力一样不断地收缩,表姐已经快软得趴在床上了,喉咙里嘟哝着出不了声。

  我看时机成熟,从床上起来,就着文云姐趴在床上的姿势,扶着她的屁股,对着阴部就插了进去。这次我慢慢地插入,文云姐嘴里不停地叫嚷:

  「啊 啊 啊 喔 喔 再进去一点 再进去 对对 就是这里 快插我 」

  听见表姐的淫叫声,我也兴奋不已,一边把手往前搂着她的巨波,一边抽送着,表姐不断地呻吟着,简直如歌似泣。我狠狠地抽插,一会儿快速插送,一会儿缓慢狠插,不一会儿,文云姐就高潮得卧倒在床上。

  可我这才开始,我将表姐的身子翻过来,把屁股垫高,把两腿扛起来,压在胸膛下,然后又使劲地插了进去。

  「喔 喔 放了我吧 别动 就这里 就这里 啊 啊 」文云姐被我一阵抽插又缓过劲,双手绞着床单:

  「啊 啊 舒服死了 快一点 再快一点 喔 受不了了 」

  我放下她的腿,仍不停地抽送着,两手使劲揉她的肉球,看着乳汁慢慢地流出来,我把嘴含上去,深吸了一口,只听见表姐「喔 」一声,我含着一口奶汁,对着她的嘴渡给她吃,文云姐也一口吞了下去。

  「文云姐,这就是你的奶,好喝吗?」

  「喔 啊 好 好 快 用力 」

  我起身让表姐稍微侧过去,然后擡起她一条腿,练过健美的人就不一样,表姐腿的柔韧力很好,轻轻就能举得很高,文云姐的姿势几乎成了拉一字了,现在几乎阴茎是侧着插入的。

  「什幺姿势啊 好舒服 亲弟弟 亲哥哥 亲老公 再来 再进来 顶到了 插得好舒服 」

  听见她这幺称呼我,我也更用力插送,我的阴茎都能感觉到她的阴道猛烈的收缩,彷彿要把我人也吸进去一样。我也加快了抽送,速度越来越快,屋里传来阵阵「噗嗤、噗嗤」的淫水声和「啪啪」的身体碰撞声。

  「啊 嗯 快压我 快顶我 」我感觉到表姐的阴道阵阵抽搐,我知道她又要高潮了,我也快不行了,我把她另外一条腿再次扛起来,然后使劲压着,用力往里顶。

  「喔 」表姐使劲地绞着床单,阴道一阵收缩,一股热精就喷到我的龟头上,我深呼吸一口,仍坚持忍着,用力狠插。表姐洩了阴后,阴道还紧夹着我的阴茎,我速度越来越快,快出来了,我叫道:「文云姐,用嘴好吗?」

  表姐忙起来用嘴含着我的阴茎,配合着抽送,我终于忍不住,精液飞奔而出,射了表姐一嘴,想不到,表姐居然全吞了下去。看到文云姐这样,我激动地抱着她,深深地在她脸上狂吻,她也回应着我的吻,我们两人迷迷糊糊相拥着睡了过去。


  第二天,我还是照常出去跑步锻练,回来给她带回早点,不过我不再敲门叫她了,而是到她房里叫她起来。喊了两声,她都不理,我一把把她的浴巾拿掉,「啊」她一下子坐起来。

  天!这幺清楚地看见文云姐白皙的身体,挺拔的44F乳房、黑色的倒三角,彷彿在做梦一样,昨晚黑漆漆的,只看见白色的身影,没想到文云姐的身体这幺棒,我忍不住说:「文云姐,你真美。」

  表姐脸像红霞一样,忙把浴巾拉过来遮住身子,啐道:「可恶,我等会儿就出来。」「那好,我先去洗澡,你快起来了,早点都要凉了。」

  我到客厅,把沙发收拾乾净,然后去把澡洗了,把牛奶热好,早点装好,文云姐才起来,洗漱了一下,来到客厅吃饭。我给她倒了杯牛奶,这是舅妈特意关照的,可不能搞砸了。

  她突然问道:「那天那杯奶你真的倒了?」我一下差点把牛奶倒洒在桌上,我的脸比她还红,像猴子屁股一样。文云姐接着说道:「哦!我明白了!你不用回答!」我才回过神,讪讪地答道:

  「我也不是故意的,我不知道是 所以就一口气喝了下去,完了后,才发觉味道不对。」